定国公府的方向来的,跟镇国公府的方向可反着。卑职听的明明白白,说的是定国公府!” 韩钧皱眉,“再去打探。” 侍卫离去,韩钧站在外书房门口,怅然看着府门口的方向。 一时不知该盼着他们是来定国公府的,还是盼着不是。 想到女儿昨日那语气坚定的“女儿愿嫁”,还有昨晚女儿房中亮到后半夜的烛火,韩钧重重叹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