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小心翼翼,生怕出了什么纰漏。 韩攸宁倒觉得还好,毒药对她来说算不得什么威胁。她更担心的是父亲,如果父亲再一次拎剑杀进宫,恐怕连赵承渊都救不了他。 韩钧拎着一篓子鱼过来看她。 “都是荷塘里捞的,早春正是最肥的时候。你母亲当年爱吃,你随了她,想必也是爱吃的。” 韩攸宁引着父亲往里面走,“嗯,我爱吃。最爱的便是清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