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的手宽大厚重,却无法安抚韩攸宁心头的不安。 “那梦很真实,父亲是被成郡王擒获,是在午门斩首。父亲,我心里很不踏实。您好好想想,您可有什么弑君的由头?” 韩钧只好认真回答她,也好让女儿心安,“那种大逆不道之事为父定然不会去做,定国公府忠义百年,怎能将这名声毁在我手里。你放心,即便皇上对我猜忌,我也会尽臣子本分,不会做那种弑君之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