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事,包扎一下,不耽误明日出发。” 韩攸宁哭着道,“王爷的腿分明是骨折了,这个样子还怎么赶路?襄平也没那么着急去,不去了便是……” “赵承渊”轻笑,“坐船又不必我来走路,不妨碍。好了,别哭了。” 他嗓音温润,说着,还想将戏做得真一些,抬手要去摸韩攸宁的头发。 最终头顶的目光杀气太重,他的手临时改道轻轻拍了拍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