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做文章。这次离京,定然走得成。” 韩攸宁恍然,“我原以为王爷只是为了让苏公子名正言顺地与我分开就寝,原来是还有这一重目的。” 赵承渊抚着她的头发,目光温软,“设计这一场金蝉脱壳,实则是将你置于尴尬之地,我思来想去,也没想到其他的万全之策……” 他言辞间除了歉意,自责,还有浓浓的不舍。 这种缱绻的神色,让韩攸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