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很疼很疼。 她的心很疼,她每日吃了毒药很疼。 在亲人面前,之前几年受的委屈,被掳走这几日压抑在心底的恐惧和无助便涌了上来,又被无限放大。 她委屈地仰头看着陈衡之,眼泪簌簌而落,“大哥,我很疼。” 陈衡之从没见过妹妹如此哭过,心疼地将她搂在怀里,拍着她的后背柔声哄着。 可这一哄不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