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官的还有五日一休沐,过年休十日呢,你总不能一日都不让我歇息!” 赵承渊近来教授陈衡戈功课武艺,颇为用心,一副拿他当儿子养的架势。不过怎么看,都是个严父。 他淡声道,“从今日起一直到初五都不授课,比那些官员也差不了多少,你还不知满足?” 陈衡戈义愤填庸地嚷嚷,“你是不授课了,可你给我布置了多少功课?六天两千张大字,我哪里有功夫玩?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