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就在殿门口玩。” 韩攸宁心疼六哥,他在兔子洞里呆了一年多,心比天宽的他在那逼仄阴暗的地下没憋出心理疾病来就不错了。 她起身,“走,我陪你们。” 陈衡戈咧嘴一笑,随即仰着下巴得意地看向五皇子六皇子,“我说什么我姐都答应。” 五皇子六皇子露出崇拜加艳羡的目光,“七舅真厉害!” 陈衡戈神气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