厅赏字画,她则回三进院,看着赵承渊做灯。 赵承渊的手灵巧,竹条在他修长的手下翻飞,很快灯的骨架便做好了,既轻巧又结实。 如此做了许多个,整整齐齐摆在一旁。 韩攸宁心疼他的手,大冷天干这种活,那些竹条又尖利,即便不会划伤手,手上恐怕也不会太舒服。 她说道,“王爷也不必听衡戈的,这些天灯我们两府用也足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