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旗号。” 赵宸寒声道,“可父皇的确是随皇后去了。用性命来证明的深情,皇叔觉得还不够吗?” 赵承渊何尝不知道太子执着的是什么,他觉得自己是对攸宁最好的人,最深情的人。毕竟太子也随着攸宁重生了。 “若按这个来论情深情浅,那被爱的女子当真是悲哀。” 赵承渊说得不客气,目光也颇冰冷,“太子且说说,攸宁遇上你,当真是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