丹药,便不知是什么时候了。 庆明帝攥了攥手中的瓷瓶,转身回到殿内。 陈蔓坐在榻上,半倚着引枕,拿银勺拨动着熏香。淡如云烟的面容笼在缥缈的熏香后,朦朦胧胧,就似与他离得很远很远,已然隔了生死。 庆明帝收起情绪,笑着坐到陈蔓对面,将瓷瓶放到桌上,笑着道,“阿瑶,晋王又进献了一粒丹药。放心,你不会有事了。” 陈蔓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