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是愈合不好,留下的伤疤格外明显。 他们成亲后,她调制了祛疤的膏药给他涂抹,若是她亲手涂抹,他恨不得隔一个时辰便要涂一回。若是将膏药给他让他自己涂,那膏药多半是扔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了。 韩钧懊恼地一拍额头,“总觉得在京中用不到金疮药,就没随身带!” 陈蔓有些怀疑地看他。 韩钧张开双臂,“不信你摸摸看,真没带。”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