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烈酒后,赵桓便直接拔掉了瓶塞,小心翼翼的将反复蒸馏后得到的烈酒浇到李乾德的身上。 “还不愿意说?朕倒是有点儿佩服你了。” 望着疯狂挣扎的李乾德,赵桓又笑眯眯的说道:“不过没关系。朕有的是耐心,也有的是让你招供的法子。” 李乾德已经彻底崩溃了—— 让自己招供,又不给自己说话的机会,偏又能想出来这些折磨人的花样,这特么是一个皇帝能干出来的事儿?或者说,这特么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