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堂上跟庄成益同样担心的大佬们并不在少数。 然而问题的关键在于,又有谁敢明目张胆的提出这个问题?难道要在奏疏上问赵桓一句,说老大你挂了之后咱们堂口咋办?就不怕问完了会先走一步? 反正庄成益没这个胆子,跟在赵桓身后不远的赵谌也同样没有这个胆子。 而且赵谌对于答案在学堂的说法有些怀疑。 哪怕学堂确实是打开阶级流通的一个利器,但是当这个利器普及到所有人的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