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真甜。”曈昽笑着将一缕黑发从灰白的眸子前拨开,“来份早餐,再上杯酒。” “还是记账上,对吧?” 她点了点头,酒馆老板对着后厨嚷嚷了几句,随后从一摞杯子中抽出一只,给她斟满麦酒。 “有个大事不知你听说没‘肥鲶鱼’格拉尔投靠散塔林会了。”听口气,酒馆老板似乎对这番变故也有些摸不着头脑。 “是吗?”曈昽玩味儿地看他一眼,豪放地灌下一大口酒。 她当然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