稍稍举了举酒杯,随后一饮而尽,叶云兮带着自信满满的微笑道。 “都到跪地求饶的地步了,那我看来,也只能任你宰割了。 不过,既然是打赌,那我们就得谈谈,万一你输了呢? 我可看不出来,你有什么是我看得上和感兴趣的?” 并没有多看她一眼,方林倒也兴致盎然道。 光鲜的出生和履历,叶云兮自认是有资格不将绝大部分人放在眼里,特别是方林这种从山沟沟里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