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或浅的刻痕,到处都凝结着干涸变成深紫色的血迹,地板上有点长长的抓痕,看样子应该是被什么人用手指抓出来的。 迎面而来的一股阴风,让杨潇略略感到寒意。 “倒是有点儿意思,”杨潇嘴角勾起一抹浅笑。 就在杨潇打算再向里走时,所有的灯突然全部亮了。 走廊两侧已不知何时,站满了人。 原来所谓的血狱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