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他的内劲在体内,厚重的好似熔浆一般,不是那么轻易的就可以运转。 必须要突破了,再不突破,这一身内劲积累的过多,身体反倒是会吃不消。 他默默的闭目修炼,中途忽然有几次难明的悸动。 “安阳在搞什么?” 他耳朵根稍稍红了一丝,但很快就以莫大的毅力压下了着一股的悸动,恢复到了正常的修炼状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