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城的夜,漆黑如墨。 火篝“劈哩叭啦”地烧着,给深冬带来一些暖气。 天气逐渐升温,但到了夜晚,却还是很凉很冷。 曹肃小队负责执勤后半夜。 几个人呼着冷气,在墙垛之中,观察着敌军动态。 “该死,这天也太冷了。” 伍长赵西在那边跺了两下脚,和小队里的几个士兵聊天。 “我们运气太差了,排在了后夜。” “万平教的应该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