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的一处箭伤和两道划伤,让柳芳儿练手。 之前光是看着,柳芳儿就已经花容失色了,这会儿虽然咬牙上前,但是她的手却仍旧忍不住微微颤抖,沾着药水的棉球怎么也狠不下心落到那狰狞的伤口上。 “这可不行啊。” 柳茉看着她,像是提醒,又像是鼓励般的道:“他这点伤虽然看着严重,但其实已经不是要命的伤口了。你要是连这都下不去手,以后碰到那种断了腿,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