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是心里犯嘀咕,你信不信,要是我再多劝两句,她宁可让她俩儿子带着行李卷儿去租房子,也不敢让这哥俩在家待着?” 想到杨氏头顶大包、满身污秽的狼狈样子,柳松叹了口气,破天荒的开口抱怨道。 “大伯娘也不知道怎么了,之前明明挺温柔宽和的一个人,现在居然变成这幅样子。而且,在我的印象中,她虽然没有待咱们二房特别亲近,但也没像奶和三婶那样处处看不起二房。我真是想不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