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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玉兰特意让小莲去了一趟商场，走后门进去他们的仓库，从里面翻箱倒柜的找出来了一条羊绒围巾！

这玩意儿不是卖不出去，实在是因为他们商场关门太早了。

搁在现代要是能三百六十五天营业，这点库存都不会剩下。

小莲从商场回来，兴致勃勃的同顾玉兰讲述道，“顾总您是不知道那商场门口多热闹，好些人去找商场那管事儿的经理，问他能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