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车!” 话音未落,我已被先前两位工作人员拖下了车。 此时已是深夜时分,边上那间传达室逃出来的昏暗灯光也显得有些虚弱疲惫,我能够清晰地看到那双手铐所发出的冷冷寒光,手腕处传来隐隐阵痛。 一扇窗户打开来,一个老头探出头,开始办手续。 这个地方没有大江海惯见的璀璨夜光,周遭一片昏暗寂寥,偶可听到远处马路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