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全冲到那唯一的水龙头那里,到处都是伸着牙刷的手,牙刷只有一根手指那么长,有个长得一身肌肉的人拿着牙膏这里挤挤,那里挤挤,每个人大概就只有一颗门牙那么多。给我的是一把被刷卷了毛的旧牙刷,我不想刷,但是一看到挤牙膏那家伙一身的肌肉和不容分说的眼神,我默默地伸出手,领取那仅有的一点,一杯水下去,胡乱几下,就算完事了。 待我牙齿刷好,还没开始犹豫该干什么,已有一个声音响了起来,那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