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什么原因,感觉大家都在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, 饭盒终于洗好了,我的任务却没有完。有热心人过来手把手地教我擦地板。所谓地板,分明就是靠近铁门的那块水泥地。这巴掌大的地方不好弄,因为要求太高,不知道从哪里出来的一块毛巾被拧得像只干瘪的油条,铺开在水泥地上,就像早晨打毛巾那样没命的抽,红肿麻木的手掌请继续,直到失去知觉。 这边是没命的弄地板,那边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