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里浚闻言,从棋盘上抬起头来,看不出情绪的眼里深不见底:“五哥这是什么意思?” “没什么意思啊。”百里逸轻摇折扇,意态悠闲的落下一子,斜勾的唇角透着邪诡的味道:“我只是在想,六弟帮了芸萱小姐这么大的一个忙,小姐便是要以身相许,都不为过了吧。” 百里浚冷肃着一张脸,开口如冰:“举手之劳而已,我不过是没有同五哥一样,一味地审时度势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