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着熠熠烛光,他的眸色宛若皓洁月芒,拨开漫天雾霭,盛进了流风回雪。 慕芸萱被他看得心虚,手里茶杯松了一松,急忙攥紧,语声拔高一度,耍赖道:“哪有什么为什么,想去就去喽,难不成只许你们男人喝花酒,还不许我们女人去见见世面了?” 话说的义正又辞严,目光却始终在躲闪。 以百里浚对她的了若指掌,一眼便能看穿她的谎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