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笑了,平昌对您是真心敬重,何来做戏一说呢?” 百里珩望进她浮着寒冰的乌眸,沉沉叹了口气:“孩子,我了解你的母亲,所以也了解你,你们有一双无比相似的眼睛,爱恨分明,所有的情绪都写在里面,我不会看错的。” 慕芸萱不置可否地耸肩:“所以陛下想怎么样?” “我不想怎么样。”百里珩神情平静,语重心长的口吻,像是在说自己临终前的遗言:“你说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