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话一落,又是几吸功夫,才听得屋里的五长老道,“进来吧。” 提起裙摆,凤酌轻手轻脚进屋。半明半暗的堂屋中央摆了一宽大的案台,这会,身穿竹青色圆领窄袖长衫的男子躬身伏案,他一手执刻刀,一手握一白玉,手边还有几片废弃的小玉片。 那白玉不过两指宽,小指长短,薄如轻叶,清透非常,确是枚上品冰种,水头尚足。 许是注意到凤酌的视线,那男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