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踹门而入,吓的正对镜理衣的赤朱一跳。 “姑娘,您……”赤朱腆起笑脸,眸底惊惧不已。 “哼,”凤酌冷哼一声,手头花锄一扔,右手自腰间一抹,抽了束腰的鹅暖腰带,手腕抖动,利若游龙的就朝赤朱鞭去,“贱婢,给点颜色,就忘了自个是何身份,还当是这桃夭阁的主子了不成?” “啊……姑娘饶命……姑饶命……”赤朱满屋乱跳,可无论她往哪跑,那腰带都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