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兴致,暗暗揣测这第二件的礼到底是什么。 凤酌的小书房,三面大书架高至横梁,上搁书卷稀稀拉拉,连那书案上的砚台都积了灰,实在惨不忍睹,楼逆瞟了一眼,就知,自家师父不是个爱做学问的姑娘,约莫所有的兴致都花在了石头上。 凤酌径直到其中一面书架边,从那串钥匙中挑了把最不起眼的,后在楼逆注视下,直接伸手探进书架和墙壁的缝隙中,也不知她开的哪里,只听得咔擦一声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