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滴一滴红到发暗的淤血,透过玉针,滚落下来,映衬滑腻肌肤,犹如冬梅绽放,艳烈到嚣媚。 “淤血散尽,方可取针。”凤缺起身,不多看一眼,脚步一转,就往外走。 楼逆没心思相送,他拿了细棉布,小心地攒净流出来的淤血,床头八角铜灯扑腾闪烁,也映照不出他凤眸之中的沉郁暗色。 他盯着凤酌那截细腰,特别是凤缺挨蹭过的位置,手头的细棉布捏紧了又松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