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凤宁清沉默不语,她指腹抚着栀子洁白如碧的花瓣,心头却千般念头迭起,她不禁会想,是不是凤酌看不上她这个师父了,想另别高枝?如若不然,她是玉雕师,五长老也是玉雕师,为何凤酌眼下频繁往玉园去,而再不时时到她西苑来? “酌姐儿这孩子,就是最不让人省心,”凤宁清叹息一声,她垂眸看着手里的栀子花,幽幽的道,“有个病痛难受也从不跟我说,即便是不想让我担心,可殊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