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午时分,日头正烈,六月的时节,多了些许的燥意。刺眼的白光从门窗透进来,带起缓缓盘旋而上的灰尘。 只有一张榻,两三案几,几把罗圈椅的偏厅,凤酌占了一案几,楼逆撇头立在角落里,安静而无声,此时凤缺已经先行去休憩,预备养足精神头,好下午上山查看玉脉。 凤酌余光瞥了楼逆一眼,只看到他藏在阴影之中的半张侧脸,其余的神色,却是与暗色融为一体,分辨不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