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手背身后,在矮墩书案后面来回走了几道,又十分不甘地看了看那方白玉镇纸,考虑良久之后,才目光深沉地看着两人道,“我可以应你,但是……” 说道这,他眸色瞬间锐利如刀剑,眉目也带出果断的威势,“作为能让我安心的条件,凤酌,勿论生或死,此生只能是我凤家之人!” 这便是要将凤酌的一生,都与凤家绑到一起,一荣俱荣一损俱损,打着钳制凤酌继而掣肘楼逆的目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