雷不及掩耳之势,抄起撒了玄墨的砚台,猛地朝凤宓砸过来。 一砚台的玄墨顷刻如绣坊染色一般,沾了凤宓一裙子,她今日穿的是杏黄绣蝶恋花湘群,这玄墨沾染上,就像整个水墨泼画,将杏黄染成大团大团的脏色。 凤宓精致的柳叶眉一皱,虽还淡淡地坐在那,可却是一身脏污,颇显狼狈。 “蛊人使坏,大姑娘才心肠最毒!”凤酌冷笑道。 凤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