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办法。 白元瑶,为一个“仇”字,当真是连自个也算计了进去,说是粉身碎骨都不为过。 凤酌抿了抿唇,她眉心一蹙,也不知是觉白元瑶偏执太过,还是为她不懂保重自己都惋惜,转而淡淡的道,“爱恨二字,全由一念之间。” 楼逆将案几上的小点心挑了山蔷薇味地送到凤酌手里,又给她倒了盏茶水,“爱也好,恨也罢,有这念头,白元瑶日子才不至于难过,是以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