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冷的嗓音,声线带着少有的低哑,仿佛是在枕边呢喃,可那种清凉凉的感觉,又让人觉好听到入魔。 凤缺鲜少说这么长的话,眼下,这般一一道来,却是极限了。 凤酌仔细地听了,好生打量面前的白玉盏,不过几寸大小的酒盏,其中的莲花酿,一呷便能饮尽,仿佛也只有斯文的风流公子哥,才会这般附庸风雅。 若是旁人这般作态,凤酌指不定就心生不屑了,可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