屈的慌,他凑过去,收拾了废弃纸团和断笔,就温言细语的道,“快了,师父无需再多忍让,日后她再没脸,也怪不到师父身上。” 凤酌晓得,想名正言顺又光明正大找着理儿,与凤宁清断绝关系,不是件简单的事,即便她不在意自己那点名声,可眼下她也是有徒弟要教导的,就得为楼逆多加考虑,她总不想日后自己徒弟走哪,都有人在奚落说,有个名声不好的师父。 见凤酌发了那通火气,心里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