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非常,除了必要的清水钵、细棉布、毫笔,旁的却是再无,便是连刻刀都要玉雕师自个备下。 司仪眼见时辰差不多,正待要差人将场中围了,免得扰玉雕师烦心,这当老远有人在喊,“慢着!” 却是起先那周鸣远远跑来,他身后还跟着那两练家子,脸上兴许是涂抹了药膏,虽有红肿,可总归皮肉没被烫烂,这会他挤进场来,从怀里掏出玉牌,在小厮面前一晃,就冲进场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