案头席地而坐,模模糊糊的身影倒映出来,略显风流恣意。 那穿着宝蓝杭绸的管事,低着头应了声,“是,主人。” 那人好似顿了顿,复又问道,“人可还在园子里?” “都在,”管事似乎想起什么,脸上出现迟疑,“不过,就是与人起了不和,被淋了一壶热水,脸上烫的来不太好。” 听闻这话,纱幔里头的人一愣,倏地就轻笑出声,那声线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