截胡了去。 他恨的咬牙切齿,心里打着主意,一回到京城,他就往上回禀,人他也查清楚了,那般不知死活的正是安城凤家的,到时他倒要看看,这两人还能硬气到几时,他就不信了,偌大的京城势力错综复杂,谁会为两个偏僻小城冒出来的人得罪与他。 马车摇摇晃晃,周鸣微眯了眼睛,他脸上的红肿已经消下去很多,可依旧能看出疤来。 这算是他心头的第二个痛恨之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