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酌又看了看楼逆身上的伤,见连血水都不渗了,且徒弟也没发烧,故而她才彻底地放下心来。 她有心想再多眯一会,要知道她在连绵深山里,寻了楼逆几天几夜,就未曾合眼,实在累及就打个盹,免除了疲惫,又继续梭巡。 且这会楼逆又不会有大碍,只带时日过去伤口痊愈便罢,故而,她这些天亏欠的瞌睡全都冒了出来,再撑不开眼。 “小师父……”楼逆轻声唤道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