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顿膳,用了个半饱,凤酌才搁了竹箸,她瞧着凤缺将手边一壶酒都喝完了,然面上依旧清冷隽永如山巅高洁冰霜,哪里有酒醉之态。 她不是个喜动脑子的,也懒得去想凤缺为何要先来见开阳知县,而见了人又是一副冷脸,不说讨好,就是寒暄都省了,只想着快点将开阳独山之事了了,徒弟一人在凤家,没她看着,也不知会不会被人欺负了。 看,徒弟不省心,她就是这般操心的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