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能为力。 “长老,长老……”凤酌又往前挖了一截,她不敢将凤缺扔下太远,只得回身将人拉到自己身边,省的有土重新落下来,又将人掩埋了去。 “无碍。”凤缺伸舌舔了舔干涸如老树皮的口唇,奈何多日不进滴水,便是脸唾沫都是稀罕的。 凤酌凑近了去看他,清透的琉璃眸子倒映出凤缺的面孔,那张向来优雅高洁的脸,此刻如她一般,满是脏污,发髻也是散乱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