*** 教坊司。 盛洛儿躺在简陋的屋子里,肩头的伤很重,有大夫包扎过,仍旧很痛。 疼得额前都是豆大的汗珠。 脸色苍白得厉害。 盛夫人哭诉道,“洛儿,你的命好苦啊!你怎么好端端地伤成了这般,你这是不想活了,抛下母亲一个人吗?” 盛洛儿勉强露出一个笑容,“母亲不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