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沈承松沉默良久,突然懒洋洋地往椅背上一靠:“我不去,要去你自己去。” “我又见不到他!” “这我可以帮你想办法。”沈承松歪在椅子上冲如柏挑挑眉,“记得我刚说太子最近祸事多么?” “还发生了什么?” “很大的事,但是不要声张。”承松的表情严肃起来,“东宫的玉印,失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