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焕发的苏浣溪比,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。 如柏和柳七复坐下来,如柏犹豫片刻,这三个人的关系乱成一团麻,她一时竟没想好从哪儿开口。 “你们就想问我和她之间那些情情怨怨的事,对吧?”吴岚裳叹了口气,这个作诗的时候文辞达雅的姑娘说起话来倒是一点都不书面化,每一句都直截了当: “直接问就可以了,没什么不能说的,人都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