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都给放那儿了,等陆公子缓过来,再问问他还要不要吧。” 桌上是一支竹笛,两个已经发黄的草编蚂蚱,一对镯子——上面刻了陆学年和苏浣溪的名字。 “这竹笛大概是陆公子自己削的吧,真有心。”如柏凑上去细细看: “蚂蚱应该也是他自己编的,还有这镯子——镯子倒应该不是他自己打的,这应该是东街那个玉石铺子出的货,他家当时弄了个噱头,说凡是定制了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