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以宁厌恶地拧紧了眉头,尽管吓得双腿发软,还是努力地维持着镇定,“这么做,你们是需要付出代价的。为了一时的欲望,蹲几年牢,耗费大把的青春,值得吗?” “怎么不值得?能睡上霍总睡过的女人,蹲个三十年的牢都值了。” “......” 温以宁原本还以为这群人是在随机作案,听他这么一说,愈发觉得不对劲。 一般